落地时连续几个后跳,跃出十余丈,六人一同前冲而来,黑刀收入咫尺物,双手伸展,手指猛然弯曲,掌心吸力猛增,以擒龙功牵引散落各处的飞刀。
六人看到凌空漂浮的飞刀,刀尖所指正是他们,前冲身体一顿,就见丁爻双手上下翻飞,同时各处飞刀,同时激射向六人。
就在几人打落飞刀时,发现丁爻拉开双腿分力逃跑。
“大哥,那小子跑了。”
“给我追,抓住他为老五报仇。”长毛痣怒道。
“那娘们怎么办?”灰青脸问道。
“先给老五报仇,老七你在这里盯着她,我们去抓那小子。”长毛痣说话率先追随丁爻而去。
其他五人紧跟其后。
白衣女人虽然中了软骨散,却能听到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,当丁爻出现,她心生欢喜,他一眼就看出那少年就是在客栈以怪异的武技打死三人的丁爻,又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高兴之既,发现丁爻竟然跑了,心里十分失望,眼里升起泪花,要不是背着父亲偷摸跑出来,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,现在她是追悔莫及。此时她感觉丹田有股邪火上涌,心底又种欲望在邪火的催发下在不断放大,想要运功抵抗,发现无法调用灵元真气。
“小美人,让爷爷看看,你长得什么样!”老七笑吟吟走到白衣女人身上,伸手去抓脸上围巾。
“你给我走来,别碰我!”白衣女人美眸怒睁,恶狠狠盯着对方。
老七笑道:“不用想着会有人来救你。”
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,老七眉头微皱向身后看去,就见到少年正笑嘻嘻看着他,手上黑刀顶在他的背心。
“是你?你不是已经——”老七话还没说完,声音戛然而止,黑刀已经插入背心,透体而过,死不瞑目。
“丁爻!”白衣女人惊喜出声。
丁爻也没关他是怎么认识自己的,直接将女人抱起窜入土石林中,汇合早已等候多时的宁凝。
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怒吼,宁凝吓得打个冷颤。
“先离开这,我杀了两人,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”丁爻说完从新抱起白衣女人,带着宁凝向土石林深处奔去。
远处长毛痣五人看着老七的身体,勃然大怒,“小子,我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转头对一为瘦高个,说道:“老四,找出他。”
瘦高个老四点头,向前走了几步,身上灵元真气猛然爆发,将本命灵元释放出来,赫然是一只猎犬,灵元猎狗嗅了嗅窜入土石林中。
“追!”
此时,丁爻怀中的白衣女人,呼吸粗重急促,青葱手指抓住丁爻胸襟,男人身上的味道,让她更加无法控制心底欲望之火,红润脸颊贴在丁爻胸口轻轻摩擦。
感觉到不对,丁爻稳住身体,低头一看,就见女人双眼朦胧,秋波流转中夹杂着挣扎,痛苦,绝望。
“姑娘,你没事吧!”看出女人的异常,丁爻问道。
女人没有回答,宁凝也看出不对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丁爻摇摇头,再次问道:“你怎么了,你不说我也没办法帮你。”
听到丁爻这话,女人眼中的漏出惊恐和绝望,堂堂剑宗宗主的女儿,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会有这种下场。
“你......你走开,不用......你管......”
女人奋力想要挣脱丁爻,发现自己根本使不是力。
丁爻一头雾水,瞥了宁凝一眼,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,不过在她听到女人这般跟丁爻说话,心里有些不痛快,怒道: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?丁爻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出来的,你不但不说句谢谢,还这态度。”
说完一把拉着丁爻,“丁爻,把她扔着得了!”
丁爻说道:“你看她,好像很痛苦,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!”
“有个屁的难言之隐,我看她就是个白眼狼。”宁凝气呼呼说道。
“不管怎样,救人救到地,送佛送到西。既然已经决定救她,没道理在把她扔在这里不管,要是那样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。”丁爻对宁凝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宁凝哼了一声,对女人怒道:“算你命好,遇到我家丁爻,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听了宁凝的话,丁爻也只是苦笑摇头,并未多做纠结。
宁凝把手搭在女人手腕,片刻对丁爻说道:“她好像中毒了!”
“中毒?”丁爻眉头紧锁,问道:“你知道怎么解毒吗?”
宁凝说道:“我也只是懂一丁点的皮毛,能不能管用,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怎么做?”丁爻问道。
“用灵元将毒逼出来,不过这种方法很危险,稍有差池,很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。”宁凝说道。
“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。”丁爻说道。
一处风沙打出的风洞中,丁爻将女人放好。然而女人却是爬到丁爻怀中拉扯他的衣服,沉重的呼吸让丁爻心跳加快,女人撤下脸上的面襟露出一张绝美脸庞。
白如羊脂的肌肤罩上一层红晕,让丁爻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,只感觉喉咙发干。
“你干什么?”宁凝见此情景,顿时大怒,指着女人一脸厌恶。
中了春毒的女人,完全没有理会宁凝,红唇吻在丁爻的脖子。丁爻身体一震,犹如触电一般。
“贱人!”
宁凝大怒之下,一记手刀,将女人打晕。
丁爻也在此时镇定下来,偷偷瞥了一眼宁凝,见对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,连忙收回目光,清咳嗽道:“看样子她应该是中了春毒。”
“你还知道啊!我是不是耽误你的美事了?你想用别的方法给她解毒?”
宁凝瞪了一眼丁爻。
“看你想哪去了?”
平复激荡的情绪,缓慢将真气注入女人体内。
然而就在这时,一股暴躁的灵元波动,从外面传来。
宁凝见丁爻眉头皱起,额头汗水成滴落下,嘴角有鲜血溢出,大惊失色。
丁爻以心神引导真气,进入最关键的时候,稍有份心,白衣女人必定会经脉尽段而亡,丁爻也会收到牵连,受到重创。
“大哥,在这里不会错了。”
“很好,我要扒了他的皮,给兄弟报仇。”
洞外声音清晰传入宁凝耳中,吓的她脸色煞白,当看到丁爻嘴角绝迹,心一横向洞外冲去。